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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の塔
Mucc(ムック)
詞 : 達瑯 曲 : ミヤ
積み上げた 積み木の塔を
私の手でバラバラに殺しました
視界の全ては温度を失って
散らばった朽木こそが私でしょう
「心は握り潰して」
理由は私の欠陥でした
歪み捻れた道徳が故の
唄う事が贖罪でしょう
贖いは 朽木と共に
「決して消えぬ痛嘆、こびりついた掌」
あぁ 終わらぬ過去を引きずって
朽木の上を偽足で歩く
もう 何一つ守りきれぬなら
私は木偶になり 身を枯らすまで
繰り返す嘔吐 尽きるまで
暗闇は必然
光など求めるが愚か
空っぽの光を浴びて
さぁ もがき 刻み続け
「私は、生きていますか？気でも違えそうで」
あの日から
あぁ 終わらぬ過去を引きずって
苦痛に染め上げたこの手を擡げ
もう 痛みなど捨て去ればいい
私は木偶であり、人では非ず
生きてこの手で贖罪を、贖い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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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首冷門的歌曲，所以找不到中翻囉。
另外，十一分二十七秒是個幌子，實際上它只有七分多，
真的只有這樣，別問我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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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強烈到無須贅言做任何說明。耐心聽完就是。』
原先打算很不負責任的拋下這麼一句話，結束這篇文章。
近來的心情讓我寡言。
但畢竟，這首歌陪伴了，連鬼束都無法讓心底安靜的那天，
我想，回饋它一些，也不為過。
首先，為了不讓大家誤會。
在此必須嚴重澄清，
『朽木の塔』雖是Mucc的歌，但Mucc並不是如同這首歌這樣的樂團。
這說來話長，也完全主觀。
在網路上，大家說，Mucc的歌詞大多厭世。
這首『朽木の塔』當然無話可說，
別說是厭世，過了六分半之後的嘶喊，更是讓人血液都要抽乾了哪。
但他們大多數的歌，在我聽來並非如此。
當然，我並沒有一首一首去找歌詞，單用聽的也不了解歌詞，
我指的是，所感受到的。
老實說，這個團差點就在我的尋訪歷程中，成為過往雲煙。
最初在天空影音隨意翻找試聽。
不看歌詞的狀況下，
他們傳達給我的意境，介於GazettE和LM.C之間。
但換個角度而言，
他們的重量既沒有GazettE那樣厚實飽滿，輕卻也不到LM.C的明亮感。
一面工作，一面聽了五六首歌。
覺得過於大眾化，打不進心裡。
正想關掉時，恰巧瞄到，打算再多聽這首『朽木の塔』看看。
繼續手邊工作，並不太專心，
感覺上是一種暈沉的曲調，像慢火煮青蛙，等我驚醒時已經是後段，連什麼時候被煮熟的都不知道。
放完後，趕忙重點。
這次很認真的聽了一回，更加欣賞它鋪陳的步調。
相似的旋律，卻具層遞感，非常之完整。
放完後，繼續重點下一次。
不自覺越來越靠近螢幕。
間奏的鼓聲讓我心跳加速。緊張感、刺激感和期待感並存。
低吟壓抑，短暫釋放，低吟壓抑，短暫釋放...。
反覆收放像洗三溫暖，我懷疑如果人在演唱會現場，可能會心臟病發。
到最末才累積到臨界點，一口氣如水庫洩洪徹底崩塌。
哪，太棒了，
活生生摩擦在聲帶上面的粗糙感，令人萬分著迷。
聽了這首歌，哪怕外星人也不會懷疑聲音的產生過程。
說到嘶吼的話，
有些樂團最終只流於一種發洩，最後每首歌聽來都差不多，失去了意義。
至於這點，Mucc真的做得很棒，頗有渾然天成的韻味。
時間點抓得很準，整首歌是環環相扣的演出，
就算作為一個聆聽者，在電腦前面也覺得到了那個點，非跟著嘶吼一下不可。
開頭如涓涓細流，收尾匯集成滂沱大海，水到渠成。
極度喜歡達瑯在這首歌的表現方式。
連歌詞也不用看，無須多做任何解釋。
嗓音如朽木乾枯，卻仍保存樹木優雅修長的完整體態。
美得難以言喻。
掛上耳機細聽，
每個樂句可清晰辨認出聲音在喉嚨不同深度的地方滾動誕生，
彷彿聲音是一個木球那樣實際能控管的東西，
真的很不容易，拿捏之好，是近來我聽樂團之中數一數的啊。
有心的人，建議非得戴上耳機聽一回看看，
能聽見非常細膩的轉音，甚至可以聽見起音和收尾的略哽咽。
如果你期望他們每首歌都像這樣調調，可能會和我一樣失望。
耗時多天，翻了五六張專輯後，實在很難找到另一首『朽木の塔』。
但我非常慶幸他沒有太常這樣玩弄自己的喉嚨，聽得都痛了。
再者，好歌一首就夠了，
當真每首都像這樣，似乎也不稀奇了。{笑}
所以，回到之前所說的。
我認為，
『朽木の塔』雖是Mucc的歌，但Mucc並不是如同這首歌這樣的樂團。
他們是個，很難以形容的樂團。
除了『朽木の塔』，這真的不是一聽就會吸引我的音樂。
可是乍聽之下平凡，卻越聽越不平凡。竟然在樂團中，也有這樣耐聽才美的。
像水果酒，不夠嗆辣，很容易吃下去，後勁比較要命。
主唱讓我迷惘，
他能像在這首歌中闇啞，也能唱得溫潤，甚至有的歌還帶點可愛，
然而整張專輯放下來，竟也無須懷疑他們出自同一張嘴。
很協調。
另外一提，他們有些專輯會覺得整張聽下來太重呢。
一首首分開欣賞，反而更能品嚐出味道和用心之處。
吶，差不多這樣。
推薦『朽木の灯』這張專輯，『朽木の塔』是其中收錄的最末首。
整張有對到我的頻，順著放下來感覺很棒。
結果就這樣，整個過年都沉在Mucc之中，
看來糟糕的意念甚至還傳遞到吸血鬼的夢境中，
妳真是個可愛的孩子，謝謝妳幫我讀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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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記，2009，1，23。
過年前的巨大爭執。
關掉了鬼束。因為我仍然感覺很糟。
終於，這首歌讓榎安靜了下來。
他像嬰兒聽母體心跳，嚥著口水貪婪的聽著。
一遍，又，一遍。
我以為他睡著了。
卻見到黑暗中他的黑眸發亮，
而他的安靜，只是為了更清楚聽見喉頭傳來的隱約血腥味。
一遍，又，一遍。
終於，
我的床如願變成泥土，而我不是種子，是一條失去水份的木頭。
任憑頭顱歪斜於枕上，頸間是酥脆樹枝，腳尖是小枯葉。
除了耳朵還醒著。其餘部份都已化作無生物。
等待最底層的腐食者，用這首歌的節奏，分解我的遺骸，排出糞便，被土壤吸收。
我想過就這樣一覺不醒。
那應該是最幸福的死亡方式。
唯一的問題在於，連入睡都難，更別說不醒。
但我可以就這樣不動，很久、很久、很久...。
忘記了自己的嘴唇在哪裡，只能用枯萎的沉默嘶吼。
殘存幾不存在的鼻息，用來支持，腦袋最微薄的轉速。
像屍體一樣。
雖然知道該怎麼做是對的，卻想全都放棄掉。
心也生鏽了。卻還頑固運作不止。真是可惡。
「因為...。」
想起那天，
在寒風又空氣污染的大馬路邊，最終我說了這樣的話。
「我希望藉由練習。
練習到很堅強，練習到什麼感覺都不剩也沒關係。」
「雖然傷心難過沒有了，但是快樂也沒有了。
真的是妳要的嗎？那是真正的堅強嗎？」
當時只是微笑沒有回答的話其實...。
是的。
如果不會難過的代價是，不會真正的快樂。
那麼我願意。
反正，嚴格說來，我也很少真正的快樂。
我想成為，人類以外的東西。
...沒有心跳也無妨。
最後，爭吵那晚我還是道了歉。
因為我還是有心跳，目前，我也還是個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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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墜入愛河的少女，
心頭小鹿亂撞，期待這首歌帶給我窒息瞬間的甜味。
無論是虐殺自身或是他人，就是因為能獲得滿足感才有人去做哪。
讓血液乾涸的嘶聲，成為某種病態的治癒。
甘願一遍遍被前五分鐘的伏筆煎熬，等候短暫不顧一切的解放。
自這首歌尋求毀壞，再自這首歌尋求解藥。
聽得頭痛了也不停。
再多。還可以承受再多。再多...。
腦細胞還是身體，通通腐朽，然後支解成粉末吧...。
本質是什麼？
在這張堅硬的外殼下面，還有什麼啊？
還會哭會笑會生氣會抓狂的話，能不能通通一起來。
心情很差。極度的惡劣。
洗腦般，想更接近撕毀。
因為我無法撕毀我自己。
因為我還是像個無法咆哮的漂流木，僵硬躺在原地，任憑看不見的重量像貪吃小蟲，噬血湧進我的屍身。
啊啊啊。該死。他X的該死。
產生不用太多存活空間的錯覺。
只要一個嗓音，就夠蜉蝣一生。
那嗓音雖乾枯，卻是我的水塘。活在其中。死在其中。
別停。
不准停。
耳朵也炸掉。
代替我的喉嚨焚燒。
伸手進我的腦部，一把一把拖出來。
用聲音把我吃乾啃盡，血痂骨頭也嚼爛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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