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

前面忘記了
我是個平庸 穿著灰色古裝的年輕男子
但是
記得是一串憂傷的尋覓
疲憊但是從未想過放棄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
我知道自己覺對不會放棄
直到我終於找到那個人
我叫他師父
他身邊有一個人 我也同樣熟識的人
我沒有稱呼他
他大約是幫師父獻策及同輩朋友的角色
姑且稱他為軍師吧

師父 他有一頭黑色長髮 用一條金色的帶子紮起他的長髮隨著風飄
不受任何事務羈絆的神態
他望著我的眼神
彷彿早就知道我會到來 又彷彿根本不期待我們的相遇
冷漠卻熟悉
我好似找到了我終其一生尋覓的歸宿

有一個追擊我們的敵人 是個高手
師父似乎有意試探我 明明他出手可以輕易了結的 他卻只淡淡的叫我去抵禦
我為了尋覓
傷痕累累
用盡力氣
很累很累 每一步都很沉重
但是 我笑了
只要他說的事情 我絕對會去做 無論什麼事情 只要他的希望 我都會達成
就算 明知道自己根本辦不到

我跑下斜坡
面向那個敵人
他嘲弄我何必偽裝自己很堅強
我沒有回答 這沒有必要回答 他永遠不會懂得
直到他動手殺死我
我都沒有回答

在我眼睛閉上之前
我看到師父和軍師從斜坡上跑下來
我知道他們會過來
我知道的
我知道他不會這樣放著我不管
笑了

然後我就成為 第三者看的角度
從旁觀看躺在地上的我 和師父

我看到師父抱起即將斷氣的我
他沒有說什麼 我也沒有...這時候還需要說什麼呢
說抱歉?
說遺憾?
說後悔沒有好好珍惜??
至少我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後悔
我看到他俯下頭 親吻我
我看到一滴眼淚
只是不知道那是誰的

有聲音在跟我說話
我不捨的把視線師父抱著我的畫面移開
我的旁邊 站著另一個軍師
他穿著比較現代的衣服
((那個 只是你對過去的一個夢境)) 他說
我低頭看自己 我穿著現代的衣服 是個女生
我明白我看到的是我的過去
眼淚開始掉
一直滑下來 怎麼樣都掉不完
我看著師父抱著男生的我的畫面 淡化 消失
心裡很痛 真的很痛很痛
痛的不是我自己的死亡
而是其他的部分...........
那個代表過去殘像的夢
生根
我知道我活著的目標
我知道我接下來該做的事情
((這個時代的師父長的 和夢境裡一樣嗎?)) 我問
((不一樣)) 軍師回答我
((不是 我是問 現實中的我做的夢境 現實中的那個時代)) 我憂傷的笑了
軍師莫測高深的凝望我 半晌 ((不一樣)) 他靜靜的說
((這樣啊....))

我緩緩的醒了過來
怔著望著天花板
直到某種極度傷心的情緒緩緩淡去
眼睛有點濕濕的 但是沒有眼淚

想到某次的夢
似乎也是為了某個人
那次的悲傷幾乎超過負荷
現在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只記得當我醒來時
枕頭哭濕了一片....
整個早上
完全沒有辦法微笑


人有時候
真的很偽堅強
從來不准自己哭
只敢再夢裡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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